印度在恒河修法拉卡大坝那年，孟加拉国的农田裂得像龟壳，渔民望着干涸的河床欲哭无泪。 半个世纪过去了，印度外交部突然冲着中国喊话："你们雅鲁藏布江的水电站，可别掐我们脖子！ "这场景像极了当年被他们断水的邻居，只不过角色调换了。

中国工程师在墨脱的工地上挥汗如雨，盾构机正啃着喜马拉雅山的岩层。 这条30公里长的隧洞，能把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处2000米的天然落差变成清洁电力，发电量顶得上三个三峡。 印度媒体却把卫星图放大再放大，试图在西藏阿里地区的防洪堤上找出"秘密水坝"的证据——尽管那堤坝2018年就立在那儿了。

新德里的会议室里，官员们攥着水文报告眉头紧锁。 他们算来算去发现：雅鲁藏布江90%的水量来自印度境内的阿萨姆暴雨，中国段年均流量才800亿立方米，到印度境内直接暴涨到6000亿。 可印度农业部长去年还在抱怨，东北部洪灾损失的钱够买三艘航母。

印度外交部年初发来公函，白纸黑字要求中国提高水电站透明度。 他们列了三大忧虑：怕农田缺水龟裂，怕未来水电收益泡汤，更怕中国突然开闸放水搞"水弹袭击"。 这种担忧带着历史记忆的烙印——毕竟1970年代印度截流恒河时，孟加拉国至今没缓过劲。

中国技术团队展示着水电站模型："引水式设计，水流进来转个圈发电就出去，囤水？ 没必要！ "他们指着生态流量监测口解释，五百万尾鱼苗已投放，洄游通道完全模拟自然水文节律。 旱季特意加大放水，汛期则削峰30%，下游洪水威胁能降档。

但边境线上的铁丝网把信任割得支离破碎。 印度在藏南偷建的42座小水电站，锈迹斑斑的机组二十年才转起来三座。转头他们却在克什米尔竖起12道水闸，今年6月闸门一关，巴基斯坦旁遮普省30万人瞬间断水。 印度《论坛报》标题透着得意："水闸比导弹更管用"。

美国趁机递来"南亚水安全计划"的支票，印度顺势把截流巴基斯坦的水闸称作"反恐措施"。 但面对象泉河水量波动，他们立刻咬定是中国作梗。 地理学家在《经济时报》算账：象泉河年径流30亿立方米，不到印度用水量的0.1%，而阿里地区农业用水仅1.2亿立方米——这指控像极了指责邻居偷水，结果发现是自家泳池漏了。

中印协议里明明白白写着数据共享条款。 每年5月到10月，雅鲁藏布江的水位、流速数据准时发往新德里。 2002年洪灾前夕，正是这些数据让印度提前撤离了百万民众。 但今年印度拒绝参加跨境河流联合监测会议，反倒花200亿美元订购新战机。

恒河平原的地下水正以每年30厘米速度下降，37%的输水管路在漏水。 全印农民协会统计显示，北方邦每三小时就有个农民因缺水自杀。 而雅鲁藏布江水电站的输电网已铺向川藏铁路，墨脱公路上的重卡驮着风力发电机叶片开进无人区——这些设备本可帮印度修复漏水管道。

布拉马普特拉河的波涛里裹着喜马拉雅的雪水，也翻滚着两个大国的猜忌。 当印度技术人员拆开中国特高压设备时，发现电能输送三千公里损耗比冰箱待机还低；而他们自家设计的电网，连新德里郊区的空调都带不动。 技术鸿沟比雅鲁藏布峡谷更深，但有人宁愿相信是上游建了"秘密水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