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迈步进四合院,就和迎面走来的王媒婆以及一位女子撞了个正着。
他凝神端详片刻,瞬间就被女子那出众的容貌给吸引住了。
女子身姿高挑纤长,约莫一米六五的个头,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旗袍,将她匀称的体态与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这正是标准的S形身段,饱满的胸脯与挺翘的臀部相互映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韵味。
女子的容颜更是精巧绝伦,恰似工匠精雕细琢出的瓷器一般完美。
一张鹅蛋脸上,高挺的鼻梁格外醒目,为她平添了几分典雅的贵气。
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微微上扬的眼尾仿佛藏着摄人心魂的魔力。
当她目光扫向旁人时,那眼神里的魅惑之意直叫人不由自主地沉沦,根本无从抗拒。
何雨柱心头一震,这女子想必就是名声在外的秦淮茹了。
他早该料到,能把自己这傻柱缠到快四十岁,还让自己狠心抛下娄晓娥和亲生儿子的女人,容貌定然非同凡响。
阎埠贵瞧着何雨柱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傻柱,看傻了吧?这是盼着娶媳妇了?那你可得多等等咯!
何雨柱被阎埠贵这番玩笑话拉回现实,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他也不恼火,乐呵呵地回应:三大爷,我还年轻着呢,不急这事儿。
王媒婆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她瞧见何雨柱,立马堆起笑容打招呼:这就是傻柱吧?想找媳妇了尽管来找婶子,婶子保准给你挑个俊的。
何雨柱毫不客套地点点头,说道:那到时候可就麻烦婶子您了。
秦淮茹听见王媒婆的话,抬眼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发现这人的样貌比贾东旭还要周正几分,就是不知道家境如何。
心里正琢磨着,她便转向王媒婆问道:婶子,这位是?
这是何雨柱,你叫他傻柱就行,如今在轧钢厂当差,还是八级厨师呢!王媒婆语气中满是赞许地介绍道。
秦淮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人可比贾东旭有本事多了。
于是,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那双丹凤眼直直地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可不想被秦淮茹缠上,连忙开口:三大爷、婶子,我先回屋了。
话音刚落,不等众人回应就匆匆离开了。
秦淮茹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像是在落荒而逃。
她暗自思忖:这人还挺有意思,被我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了,才急着走的吧。
她嘴角再次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
紧接着,秦淮茹转身跟着王媒婆走出四合院,一边走一边打探起何雨柱的情况。
她脸上带着询问的神情,眼神里满是好奇。
王媒婆也没多想,只当秦淮茹是单纯对何雨柱好奇,便随口说起了他的境况:这孩子挺不错的,分家后自己单过,有两间正房加一间耳房。
不算各项补助,每个月工资就有三十七点五块呢!
秦淮茹听完何雨柱的条件,心里越发满意了。
她觉得这样一个独当一面的男人很有魅力,尤其是年纪轻轻就能拿到这么高的工资,实在难得。
可当听到何雨柱才十五岁时,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个高大精神的小伙子竟然才十五岁,这年龄差距也太大了。
这一刻,秦淮茹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失落感。
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只能选贾东旭了,那可得抓紧时间敲定。
于是她定了定神,决定好好琢磨琢磨自己的婚事。
何雨柱快走到中院时,恰巧碰到出来的贾东旭,笑着说道:东旭哥,恭喜啊!
贾东旭也笑着回礼:多谢了。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何雨柱说:傻柱,我结婚的时候,能不能请你给掌勺啊?
何雨柱听完一愣,压根没料到贾东旭会找自己做饭。
他看着贾东旭说道:东旭哥,没问题。到时候你给我五块钱,再留一份肉菜就行。
贾东旭听到何雨柱的要求,多少有些意外。
他没料到何雨柱会主动提钱,但也没往深处想,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贾东旭刚进屋,就被贾张氏拽住追问:你跟傻柱说了没?他咋说的,同意了吗?
贾东旭看着母亲说道:傻柱同意了,说要五块钱,再留一份肉菜就行。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还要钱,顿时不乐意了:啥?还要钱?都是街坊邻居的,他还好意思开口要钱?我找他说理去!
说着,就起身要去找何雨柱。
妈,您就不能安分点吗?人家傻柱看在邻里情分上,都已经少要了,您别再闹了行不行?贾东旭有些生气地劝道。
贾张氏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脸,也不敢再闹了。
毕竟儿子结婚是头等大事,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只好把这口气咽下去,心里盘算着以后再找傻柱把便宜捞回来。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里,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和秦淮茹偶遇的场景。
他敢肯定,秦淮茹今天对自己抛媚眼,绝对是在听说自己是八级厨师之后才有的举动。
何雨柱暗自琢磨,秦淮茹看起来不像是个安守本分的女人。
她都已经和贾东旭订了婚,看到条件更好的男人,竟然还动了心思。
等她嫁进贾家,自己可得离她远点,不然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紧接着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傻柱,在家不?我是许大茂。
何雨柱应道:进来吧,门没锁。
许大茂推开门走进来,凑到何雨柱身边,一脸猥琐地问道:傻柱,我听说你今天看秦淮茹看傻了?跟我说说,她到底有多好看啊?
我今天回来晚了,没能亲眼见见,可惜了。
何雨柱深知许大茂的德行,干脆利落地回答:就俩字,极品!
许大茂不满地嘟囔起来:靠,傻柱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这么笼统地说哪行?你得给我细说细说,不然我脑子里没画面啊。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他清楚,许大茂本来就爱打听八卦,尤其是关于漂亮女人的,更是听得津津有味。
于是,他故意吊足了许大茂的胃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行吧,既然你这么想听,那我就给你描述描述。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细致地描述起来:首先啊,秦淮茹那五官长得是精致又好看,脸蛋红扑扑的像朵桃花。
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嘴唇就像玫瑰花瓣似的,娇嫩得很。
更别说她那雪白的皮肤,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多想。
再者,她的身材也是顶顶好的。身姿袅袅,曲线玲珑,一双大长腿又细又长,腰肢细得仿佛一伸手就能圈住,真是越看越让人动心。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的描述,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还挂着猥琐的笑。
他忍不住打断何雨柱,说道:哎呀呀,你说得我都等不及要见见这秦淮茹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心里暗暗发笑。
他知道许大茂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对漂亮女人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但还是好心提醒道:许大茂,人家都已经订婚了,你可别瞎捣乱,小心贾张氏半夜去砸你家门。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嗨,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过这秦淮茹确实有勾人的本钱,真想见见真人。
还是东旭哥有福气,可惜啊,是个村里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又闲聊起了别的话题。
而何雨柱也在心里再次提醒自己,以后和秦淮茹打交道可得更加小心,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又一次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
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谁啊?进来吧。
刘光天推开门,站在门口没进来,直接开口通知:傻柱,一大爷让我通知大伙儿,要开全院大会。
你们快点,我再去通知其他人。
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地嘟囔:天天开会,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事。
何雨柱劝道:行了,反正也没啥事,咱们去看看热闹,别往前凑就行。
两人便一起走到中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站定。
远远就看见桌子后面坐着三位大爷,每人手里都端着一个标志性的大茶缸子在喝水,至于缸子里有没有茶叶,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就站在边上闲聊着,等着大会开始。
等了好一阵子,四合院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易中海这才缓缓站起身,开口说道: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文明和睦的大家庭,一直坚守着互帮互助、尊老爱幼、帮扶困难邻里的准则。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见没人提出反对,便继续说道:最近,贾家要给贾东旭办婚礼,东旭这孩子早早没了爹,他们孤儿寡母的,现在正需要大伙儿搭把手。
所以我提议,咱们全院搞一次募捐,给贾家凑点办婚礼的钱。
一听到要募捐,在场的人瞬间都不说话了,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
易中海见状,连忙开口: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我先带个头,捐二十块钱。
说完,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捐款箱,把二十块钱放了进去。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身边的刘海中。
刘海中心里把易中海骂了个遍,暗骂他太过分,自己捐二十块,这不是逼着他也得捐这么多吗?
他咬了咬牙,心里疼得像被刀割一样,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也捐二十块。
说完,依依不舍地把钱放进了捐款箱。
阎埠贵摸了摸口袋,里面是易中海提前给他的钱,于是挺直腰板,大气地说道:虽说我的钱比不上一大爷和二大爷多,但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我也捐十块钱,略表心意。
易中海见阎埠贵都捐了钱,可院子里其他住户还是没什么动静,便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察觉到易中海的注视,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只要他不明说,自己就装傻到底。
易中海没办法,只好直接对何雨柱开口:傻柱,你工资这么高,不表示表示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何雨柱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弦外之音,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悦。
他觉得易中海这分明是在搞道德绑架,立刻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哪条规矩说工资高就必须捐款了?捐款是情分,不捐是本分,哪能强人所难呢?
何雨柱的话里带着几分不满和坚定,他目光直视着易中海,等着他的回应。
易中海被何雨柱当众顶撞,脸上有些挂不住,脸色微微一沉,语气也加重了几分: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你工资那么高,也花不完,帮帮有困难的人不是正好吗?
何雨柱听了这话,反倒被气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大爷,照您这说法,有困难就得募捐,那咱们院三大爷家孩子多,日子紧巴,不需要支援吗?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就不需要帮衬吗?就贾家拿着几百块赔偿款,贾东旭还正常上班领工资,他们算哪门子的需要支援?
照这道理,以后他家大小事咱们都得出钱出力不成?
何雨柱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戳易中海的要害。
他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仿佛在寻找认同自己的人,目光中满是对易中海这种道德绑架行为的反感。
易中海被何雨柱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这时,许大茂趁机开口附和:就是啊,又不是过不下去了。贾家手里有几百块赔偿款呢,凭啥要咱们捐款?我家存款都没那么多。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大伙儿纷纷议论起来。
贾张氏眼看着募捐的事要被何雨柱搅黄,气得不行,直接对着何雨柱吼道:赔偿款是我的养老钱,那能随便动吗?傻柱,你少在这儿挑唆大伙儿!
易中海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心里暗骂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转头看向阎埠贵,希望他能站出来打圆场。
阎埠贵接收到易中海的眼神暗示,心里暗自盘算着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故意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
他开口说道:行了行了,大伙儿都少说两句。这事是我们三位大爷考虑得不周全,没提前跟大伙儿商量就急着张罗募捐。
大伙儿都散了吧,别在这儿聚着了。
贾张氏见众人开始散去,连忙上前一把抢过易中海面前的捐款箱里的钱这可是她儿子办婚礼的钱,绝不能再还回去。
她紧紧攥着钱,急匆匆地往家里跑,生怕有人追上来要回去。
刘海中看着自己捐的钱被贾张氏拿走,心里虽然生气,却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回来。
他瞪了易中海一眼,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把自己也拖下了水,随后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一言不发,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给阎埠贵当酬劳,阎埠贵接过钱,心里暗自高兴,也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贾东旭走到易中海身边,带着几分愧疚说道:对不起,师傅,都怪我连累您了。我这婚礼就简单办办得了,不铺张了。
易中海看着关心自己的贾东旭,心里一阵温暖,他豪爽地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东旭你别担心。有师傅在呢,你放心,师傅肯定给你把婚礼办得妥妥帖帖的。
你先回屋去吧。
说完,他瞪了一眼何雨柱家的方向,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傻柱点颜色看看。
许大茂离开的时候,察觉到易中海看何雨柱的眼神不对劲,带着几分不善。
他心里一紧,连忙追上何雨柱,语气郑重地提醒道:傻柱,你这次可把易中海给得罪了。我看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你可得当心点,以后尽量别跟他起冲突。
何雨柱感受到许大茂的好意,眼神里多了一丝暖意,他坦然说道:我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见何雨柱听进去了自己的劝告,也就放心地离开了。
何雨柱走在回屋的路上,心里反复思索着该怎么应对以后可能出现的麻烦。
他清楚,自己必须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他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得格外留意易中海的动向,毕竟常在河边走,哪能保证不湿鞋呢。
很快就到了贾东旭结婚的日子。
何雨柱带着胖子和马华来到贾东旭家,准备操办这场婚宴。
他走进厨房,看到里面的肉和菜,就知道肯定是易中海准备的要是让贾张氏来办,菜品绝对不可能这么丰盛。
厨房里,马华和胖子忙着切菜、洗菜,一大妈她们在一旁打下手,何雨柱则亲自掌勺。
没过多久,阵阵饭菜香就飘满了整个院子,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陆续端上了桌。
来参加婚礼的众人都赞不绝口,看着满桌的好菜,就连秦家来的亲戚都觉得有面子,认为这是亲家重视自家闺女的表现。
何雨柱做好饭菜后,并没有留下来吃饭,他把属于自己的那份肉菜分给了胖子和马华,自己则拿着工钱打算去邮局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信。
何大清走了这么久,之前说过会给自己寄信,可他到现在一封都没收到,心里难免有些惦记,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雨柱赶到邮局,向工作人员询问有没有自己的信件。
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回复道:不好意思,目前没有您的信件,要不您过几天再过来看看?
何雨柱听说没有自己的信,跟工作人员道了谢就离开了。
他心里盘算着,如果年前还收不到信,就打算去保定一趟看看情况。
希望父亲不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太忙了没来得及寄信吧!
秦淮茹的婚礼办得顺顺当当,她打心底里满意这场婚事自己提的那些要求,贾东旭没一样落下,全程她脸上的笑意就没淡过。
院里不少人都是头回见秦淮茹,无不被她的姣好容貌惊得挪不开眼,一个个都艳羡贾东旭好福气。
贾东旭见新婚妻子在婚宴上艳压群芳,替自己挣足了脸面,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他攥着秦淮茹的手走到人群跟前,挨个儿给大伙介绍,还特意领着她走到易中海夫妇面前。
这是我师父易中海,也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这位是一大妈。往后啊,你对我师父得像对咱妈一样敬重。贾东旭指着二人,郑重地跟秦淮茹介绍。
听见贾东旭对师父夫妇这般敬重,秦淮茹心里掠过一丝意外,但她转瞬就调整好神情,礼数周全地向二人问好:一大爷,一大妈,您们好。
她眼里满是对长辈的恭顺与亲近,这模样让易中海夫妇对她生出了极好的第一印象。
其实易中海刚听见贾东旭让秦淮茹把自己当亲妈待时,心里就已经乐开了花。
这会儿见秦淮茹这般明事理、懂规矩,他嘴角的笑越发真切,连声道好,还从兜里摸出原本没打算给的见面礼,大方地递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偷瞥了贾东旭一眼,见他微微点头示意,便双手接了过来,对易中海夫妇的态度也愈发热络周到。
她脑子转得快,立马明白这不仅是对自己的认可,更是给贾家添了份重要的助力。
贾张氏站在一旁,起初见贾东旭让新媳妇这么敬重易中海夫妇,心里老大不乐意。
可当她瞧见易中海出手如此阔绰地给了见面钱,那点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在她看来,啥情面都不如真金白银实在。
等秦淮茹进了屋,贾张氏立马上前拦住了她。
秦淮茹满脸疑惑地看着婆婆:妈,您有事?
贾张氏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嚣张:咱们家的钱财向来是我管着的。你既然嫁进贾家大门,就得守咱家的规矩,把钱交出来。
话刚说完,贾张氏就伸着手,等着秦淮茹把刚得的见面钱交上来。
秦淮茹压根不想把钱交出去,可贾东旭这会儿不在屋里,她没法子,只能磨磨蹭蹭地掏出那十块钱。
贾张氏见她迟迟不肯松手,顿时来了火气,大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夺过钱塞进自己兜里,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转身走了。
秦淮茹望着钱被夺走,手还僵在半空,眼神里满是失落这可是她长这么大拿到的最大一笔钱,就这么没了。
贾东旭进屋就瞧见这副光景,他对秦淮茹本就满意,走上前关切地问:怎么了这是?
秦淮茹看见丈夫,眼里泛起一丝委屈,嗫嚅着说:我我没什么,是妈刚才来要一大爷给的见面钱。不怪妈,本该是我主动奉上的,不该让妈亲自来拿。
贾东旭本就是个直性子,听妻子说该主动给妈,也没往深了想,直截了当地说:家里的钱向来是妈管着,你交给她收着也合情理。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心里难免窝火,可又不想破坏自己在丈夫心里的好印象,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何雨柱回院的时候,四合院里的热闹早散了。他瞥了眼对门贾家,门上还贴着红彤彤的喜字,诉说着方才的喜庆。
何雨柱收回目光,转身回了自己屋。
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何雨柱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这时候了,谁还会来?
他带着疑惑开了门,门外站着的竟是贾东旭。
东旭哥,您怎么来了?何雨柱满脸惊讶。
贾东旭把手里的饭菜递过去,语气里满是关心:傻柱,我看你今儿没吃饭就走了。这是我提前给你留的饭菜,快吃点。
何雨柱看着递到眼前的饭菜,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意。
他先前还故意搅和易中海给贾东旭凑钱的事,可贾东旭压根没往心里去,更没生气。
这让何雨柱对贾东旭有了新的认识他是个心善、重情义的人,不会轻易记恨旁人。
有贾东旭在这四合院里,易中海和秦淮茹想必都会多些顾忌。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得想办法让贾东旭避开那个坎,也好护着自己和身边人。
他抬眼看向贾东旭,真心实意地说:多谢东旭哥。
贾东旭笑了笑:谢啥,傻柱。我先回去了,你吃完早点歇着。
何雨柱目送贾东旭离开,关上门就端起饭菜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秦淮茹见贾东旭空着碗回来,好奇地问:东旭,你咋给傻柱送吃的啊?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再说傻柱家也不缺这点吃的。
贾东旭听了这话,脸上掠过一丝不悦,语气也硬了些:傻柱就一个人过,咱们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多照看照看他是应该的。再说,他今儿还来随了礼,连口晚饭都没吃,我给留口吃的怎么了?
贾东旭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地对秦淮茹说: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你以后多跟一大妈学学。她阅历深,懂怎么跟人相处。多听听她的劝,准没错,知道不?
秦淮茹没料到丈夫会为了外人说自己,不过也从这事里摸清了贾东旭的处世之道。
她知道往后该怎么行事才能更好地融入院里,于是点点头,柔声说:东旭,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改,你多教教我。
说着,她的手轻轻在贾东旭身上摩挲起来,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变得亲昵暧昧。
她指尖轻触贾东旭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贾东旭望着貌美如花的妻子,眼里燃起一丝欲火,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就吻住了秦淮茹的唇。
秦淮茹闭上眼,回应着丈夫的吻,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隔壁的贾张氏听见屋里的动静,皱了皱眉,低声骂了句狐媚子。
可她心里也清楚,这是新婚燕尔的常事,况且她还盼着抱大孙子呢,自然不会去阻拦。
而贾东旭和秦淮茹早已沉浸在彼此的情意里,把周遭一切都抛到了脑后,相拥着享受这新婚的甜蜜时光。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出门时,恰巧碰见贾东旭精神抖擞地被秦淮茹送出门。
他忍不住打趣:东旭哥,瞧您这模样,昨晚过得挺惬意啊!
贾东旭哈哈大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别瞎起哄,快上班去。等以后你羡慕了,哥给你介绍一个。
秦淮茹也羞涩地朝何雨柱点了点头,眼神温柔地望着贾东旭。
何雨柱发现秦淮茹这会儿的模样,跟之前那股轻浮劲儿截然不同,也礼貌地点头回礼,随后跟着贾东旭一起往轧钢厂去了。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笑声在清晨的街道上飘荡,给这静谧的早晨添了几分活力。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跟贾东旭道别后,独自往三厨房走去。
他心里暗自感慨,贾东旭的新婚生活看着挺圆满,只要往后不出岔子,贾东旭肯定能一直幸福下去,这四合院也能安稳些。
何雨柱走进三厨房,就看见自己桌上放着一杯泡好的热茶。
他扫了一圈,瞧见马华正在一旁忙活,便走过去问:马华,这茶是你给我泡的吧?
马华抬起头,看见何雨柱,憨厚地笑了笑:师傅,您来了!快坐下来歇歇。
何雨柱心里一暖,感激地说:马华,往后不用特意给我泡茶。
马华听了这话,脸色立马变了,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师傅不高兴了,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心里慌得不行。
何雨柱见他这反应,立马明白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是说,你不用这么早来打扫卫生,这些不是你该做的活。把本职工作做好就行,不用操心别的。
马华听了师傅的解释,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师傅,我不累。能干点活,我心里踏实。
何雨柱看着这实心眼的徒弟,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他,也就不再多说。
他打定主意,以后多照拂、指点马华,让这徒弟在自己手下好好成长。
没多久,厨房的人陆续到齐了,何雨柱就带着大伙一起准备中午的食材。
大伙一边挑拣新鲜蔬菜,一边唠着家常,气氛十分融洽。
何雨柱手法娴熟地给马华演示技巧、叮嘱注意事项,帮他更快熟悉烹饪手艺。
胖子看何雨柱对马华格外上心,心里难免有些嫉妒,暗下决心要好好表现,争取得到师傅的看重。
于是他干活越发卖力,主动揽了不少活,盼着能引起何雨柱的注意。
何雨柱瞧见胖子的转变,心里暗暗高兴他知道自己这些徒弟都是可塑之才,只要好好引导,准能越来越出色。
他决定往后多留意胖子,别让这徒弟走了歪路。
这天何雨柱刚踏进四合院,就被阎埠贵拦了下来。
他看着阎埠贵,满脸疑惑:三大爷,您找我有事?
阎埠贵也不绕弯子,直接把手里的信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傻柱,你的信。你看三大爷帮你忙了,不得表示表示?
何雨柱接过信,看见信封上写着保定寄来,眼睛瞬间亮了,感激地说:多谢三大爷!我这儿有把花生,您拿去尝尝。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原本留着备用的花生,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喜滋滋地接过来,脸上笑开了花这一把花生米,够给家里添道菜了,值了!
这么想着,他也不在门口浇花了,攥着花生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三大妈看见他手里的花生米,好奇地问:这是哪儿来的啊?
阎埠贵一边得意地数着花生米,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傻柱给的!我帮他收了封信,这是报酬。这波不亏!
三大妈一听见信字,立马来了兴致:哪儿寄来的信啊?
阎埠贵解释道:看邮戳是保定寄来的,估摸着是何大清寄的。没想到他跑那儿去了。
居然去了保定?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我到现在还纳闷呢,怎么说走就走了。三大妈满脸疑惑。
阎埠贵琢磨了片刻,分析道:依我看,这事儿跟后院那老太太脱不了干系。他走之前,我瞧见后院那位去找过他。
三大妈惊得不行:那位老太太至于吗?他们俩也没啥利益冲突啊!
阎埠贵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这你就不懂了。你也不看看那老太太平时跟谁走得近,有些事可不能只看表面。
三大妈皱着眉琢磨着阎埠贵的话,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下,仿佛在脑海里勾勒易中海的样子,随后点了点头,吃惊地说:真看不出来啊,平时看着挺正派的。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模样:你知道就好。咱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互相有个照应就行。
三大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米,站起身说:那我先去忙活了。
阎埠贵目送她离开,心里也盘算好了往后的打算他虽不清楚何家的恩怨,但也明白这四合院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呀,就当个旁观者,平时占点小便宜、看看热闹就行。
另一边,何雨柱给了阎埠贵花生后,也没等他回应,就急匆匆地回了家。
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
信里说,何大清已经找着活了,在当地当大厨,工钱还不少。
信里还讲了何雨水他们在那边的生活情况,说大体上都适应了,就是孩子们总念叨着,问傻哥啥时候过去看他们。
最后还问何雨柱啥时候有空过去,家里都给他收拾好一间房了,一直留着呢。
何雨柱看完信,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虽说知道他们过得不错,但他还是打算亲自去保定一趟,这样才能彻底放心。
第二天一到轧钢厂,何雨柱就直奔王主任办公室。
到了门口才发现门锁着,显然王主任还没来,他只好靠在墙上等着。
没等多久,何雨柱就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王主任过来了,连忙开口:王主任,您来了。
是何师傅啊,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儿?王主任虽说用的是问句,但心里已然猜到他是来求自己办事的。
何雨柱也不绕圈子,直接说:王主任,我想请五天假。
一听要请这么久的假,王主任脸上露出了些许不悦,但还是问道:“请这么长时间,出啥事儿了?”
何雨柱听出他话里的迟疑,赶忙解释:是这样的王主任,我父亲回老家用了,我一直不怎么放心。昨天刚收到他第一封报平安的信,我想亲自过去看看,这样心里才能踏实。您看……”
王主任听完解释,觉得这理由合情合理,也不好驳回,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假申请,只是叮嘱道:快去快回,厂里的事也不少。
得知请假获批,何雨柱感激不已:多谢王主任!我一定尽快回来,绝不给您添麻烦!
王主任看着他,知道这小伙子懂得感恩,心里也挺满意,说道:假批完了,你赶紧回去把这几天的事安排妥当,别让厨房乱了套。
何雨柱连忙保证:王主任您放心!我走之前肯定安排得明明白白,绝不给您惹麻烦!
说完,他轻轻退出办公室,关好门,径直回了三厨房。
走进厨房,瞧见大伙都在忙活,何雨柱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过来集合。
众人见他神情严肃,都满脸疑惑,不知道出了啥事儿。
刘岚悄悄凑到马华和胖子身边问:你们师傅这是咋了?
胖子和马华都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也跟着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见大伙都到齐了,何雨柱开口说道:今天叫大伙过来,是有件事要跟大家说。
他顿了顿,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接着说:从明天起,我要请假五天。这五天里,三厨房就由赵师傅和田师傅代为管理。
说着,他朝赵、田两位师傅看了过去。
赵师傅和田师傅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何雨柱信任自己,心里都挺高兴,连忙点头应下:何班长您放心!我们肯定把厨房管好,绝不让您走的这几天出岔子!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至于凉菜这块,今天我会教马华和胖子调拌菜的料汁。接下来这几天,凉菜就交给他们俩负责。
马华跟胖子一听说何雨柱要传授他俩厨艺,还让他俩负责几日的凉菜制作,那份激动劲儿简直没法用话语来形容。
田师傅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添了几分不悦,他开口劝说道:何班长,做菜这事儿我和赵师傅多辛苦些就行。要是让马华跟胖子来做,万一搞砸了,说不定会给咱们三厨房招来麻烦,到时候你可就
马华与胖子听完田师傅这番话,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瞬间从狂喜中清醒过来。他俩心里清楚田师傅说的是实情,虽说满心失落,但更多的是担忧会给何雨柱惹来祸端。于是,两人都打算开口回绝自家师傅的这份好意。
何雨柱自然明白田师傅的顾虑田师傅既操心着厨房的工作,也对马华和胖子能否在短短一天内学好做菜心存疑虑。与此同时,他也瞧见了马华和胖子脸上那副担忧的神情。于是,他开口说道:田师傅,您的顾虑我清楚。您放心,今天让他俩试着做了之后,我会让他俩把成品端出来给大伙儿尝尝。只有等大伙儿都满意了,他俩才算正式掌勺。
稍稍顿了顿,何雨柱接着说道:今天教他俩做菜用的食材,钱我自己出。大伙儿都放宽心。
田师傅等人听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便不再提出反对意见。紧接着,众人各自忙活起准备工作。何雨柱则把马华和胖子叫到跟前,打算亲自手把手教他们操作。
马华和胖子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马华抢先开口说道:师傅,今天咱们学做菜的材料费可不能让您掏腰包,得我们自己来承担。
胖子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是啊,师傅。您不光教我们做菜,还肯给我们掌勺的机会,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好多人拜师好几年,都摸不着真厨艺的门儿,我们现在能有这机会,已经很知足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两个懂得感恩的徒弟,心里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总算没白费,于是笑着对他俩说:行了,都别说了。你们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手里本就没多少积蓄,这些食材就算我奖励你们最近表现出色的。
说着,何雨柱瞥见马华和胖子还想开口反驳,便又接着说道:行了行了,这点小事儿还磨磨蹭蹭的。赶紧过来,难不成还得我去请你们啊?
马华和胖子见何雨柱脸上带了点怒意,便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心里对何雨柱的敬重又加深了几分。两人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家师傅。
何雨柱看着这两个听话的徒弟,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了扬,随后才开口讲解:要知道,凉菜想做得好吃,关键就在于调味汁的调制。这调味汁里,辣椒和大蒜可是缺一不可的调味品。
说完这话,何雨柱便吩咐两人:你们先把辣椒、葱和大蒜都切成丝,然后放适量的食盐进去。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马华和胖子就立刻行动起来。不用何雨柱再多叮嘱一句,两人就自觉地分工合作起来。
胖子负责切辣椒和葱,马华则切大蒜,没一会儿工夫就都切好了,还细心地盛到盆里备用。何雨柱看着两人的活儿干得利落,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讲解道:
你们先把锅架起来,把油烧到七分热,然后淋到切好的辣椒上,记住千万小心别把辣椒浇糊了。
马华和胖子乖乖照着师傅的吩咐做了起来。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满了辣椒的香气。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辣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尝了尝,感觉这酥脆的口感还算不错。
于是,他接着说道:今天咱们就拌个黄瓜吃。你们去把黄瓜都洗干净,然后拍碎,切成拇指大小的长块。
听到何雨柱的吩咐,胖子和马华又立刻忙碌起来。两人默契地分工,一个负责洗黄瓜,一个负责拍碎,之后再一起切成大小均匀的长块,放进提前准备好的盆里。
等两人把这些活儿都干完,何雨柱并没给他们休息的时间,接着说道:你们往辣椒里加30毫升的醋,再倒20毫升的酱油,最后滴上几滴香油,搅拌均匀后把黄瓜倒进去,一直搅到每块黄瓜都裹上调料为止。
马华和胖子听完就立刻动手,这一次很快就完成了任务。何雨柱尝了一口拌好的黄瓜,只觉得酸辣爽口,心里十分满意,但嘴上却说道:还算过得去,你们自己也尝尝,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马华和胖子听到还算过得去这几个字,就已经激动不已,如今听到师傅让自己品尝,更是迫不及待地尝起了自己亲手做的凉菜。
黄瓜裹着辣椒的香气入口,黄瓜的清爽夹杂着辣椒的酥脆,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满足又欣喜的神情。
吃了一口后,胖子和马华又赶紧夹了第二口,一边吃一边不停地点头称赞,显然对自己的手艺相当满意。
胖子甚至兴奋地说道:我看做菜也没多难啊,感觉挺简单的嘛!
何雨柱看着两人脸上那点小得意,开口说道:凉菜本就不算难学,而且不管是什么菜,只要放了辣椒,味道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知道了,师傅。马华和胖子脸上泛起一丝羞愧,连忙应道。他俩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得意了,差点忘了师傅的悉心教导。
何雨柱见两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身招呼厨房里的其他人过来尝尝两人做的凉菜,想听听大伙儿的看法。
刘岚第一个夹了一筷子,尝过之后当即说道:可以啊马华、胖子!做得真不错!说着,还冲两人竖起了大拇指。
田师傅和赵师傅也跟着尝了尝,觉得味道确实说得过去,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让马华和胖子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负责凉菜的制作。
何雨柱见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心里也十分高兴。他知道马华和胖子已经掌握了拌凉菜的技巧,接下来就是在实践中不断锻炼和提高了。
于是,他让马华和胖子抬着拌好的凉菜送到前面的打饭窗口,好给等会儿下工的工人们打饭。
何雨柱从轧钢厂下班回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去保定。他琢磨着要给那边带点什么礼物,忽然想起之前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干货,当即就走出了家门。
他慢悠悠地往许大茂家走去。此时的许大茂正躲在屋里偷喝他父亲的小酒,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赶紧把酒瓶藏了起来,又打开窗户散味,这才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柱,他这才松了口气。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我敲了这么半天门,你咋才开啊?还一脸心虚的模样。
许大茂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径直走进屋里,一闻到满屋子的酒香味,就打趣道:你这是在偷喝酒吧!
嘿嘿嘿,这都能被你看出来!许大茂傻笑着说道。
行了行了,别傻笑了,我找你有正事。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立刻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咋了?找兄弟我有啥事儿啊?
是这样,我想问一下,你家还有从乡下带回来的干货吗?我想跟你买点。何雨柱说明来意。
许大茂一听,立刻笑着说道:有啊,还不少呢!我最近刚带回来的,都还没吃呢。你要是要,我这就去给你拿。
说完,许大茂转身就去取自己这次带回来的干货。他拿出一个布袋子,直接一股脑地全都倒在了何雨柱面前。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堆丰富的干货,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这么多啊,那得花多少钱?何雨柱问道。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之前没提前问清楚价格。
许大茂摆了摆手说道:这些干货都是乡下的乡亲们送我的,我根本没花钱。你要是想要,直接拿回去就行。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感激。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许大茂,可许大茂说什么也不肯收。
你这是干啥?要是这样,以后我可就不找你办事了啊!何雨柱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许大茂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收下了两块钱,说道:这些干货本来就是乡下乡亲送的,我没花一分钱。你给两块钱意思意思就行。
何雨柱跟许大茂道了声谢,提着这袋约莫十斤重的干货回了家。回到屋里,他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把干货也装进了包裹里。看着收拾妥当的行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吃完早饭,背着包裹就出了门。刚走没几步,就碰到了正要出门的易中海。何雨柱连忙打招呼:一大爷,您上班去啊?今儿咋没跟东旭哥一块儿走呢?
你东旭哥有点事儿,晚点再去,我先过去。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背上的包裹,满脸疑惑地问道。
哦,我去看看我爸。何雨柱直接跟易中海说明了情况。
易中海已经很久没听过何大清的消息了,还以为何雨柱早就不跟他父亲来往了,没想到今天突然提起,便趁机打探道:原来是去看你爸啊,这确实应该去,应该去。不知道你爸现在过得咋样?
何雨柱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打探之意,并不想跟他细说。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父亲如今的状况,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说道:我爸挺好的。一大爷,我不跟您聊了,再不走就赶不上车了。说完,不等易中海回应,就快步跑开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或许是在回忆跟何大清有关的往事,又或许是在琢磨何雨柱的心思。但不管怎样,何雨柱已经走了,有些事情也只能等他回来再说了。
何雨柱一路小跑赶到汽车站,紧紧攥着口袋里仅剩的八块钱买了一张去承德的车票。候车室里到处都是煤烟味和旅客的喧闹声,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把包裹放在脚边,就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柱子?真的是你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雨柱抬头一看,原来是同厂食堂的帮厨老王,手里还提着一个装着馒头的网兜。他赶紧站起身来让座:王师傅,您也出门啊?我去承德看我爸。
老王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包裹说道:带这么多东西啊?看你爸也不用带这么多吧。对了,上次你跟我说你爸在承德开了家馆子,生意咋样啊?
何雨柱挠了挠头,含糊地说道:还行吧,就是他年纪大了,身边没人搭把手,我去看看能不能帮着忙活几天。他不想跟外人多提父亲的事,当初何大清丢下他跟一个寡妇跑了的事,在厂里多少有些风言风语。
老王倒没多想这些,掰了个馒头递给何雨柱:拿着垫垫肚子,到承德还得坐四个钟头的车呢。对了,食堂最近要评先进,我看你准能评上,上次厂长还特意夸你做的红烧肉味道正宗呢。
何雨柱接过馒头笑了笑:借您吉言了。您这是去看亲戚啊?
可不是嘛,我闺女在承德当老师,都快半年没见着了。老王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起来也巧,我闺女学校就在南营子大街,离你爸那馆子近不近啊?
应该不远,我爸那馆子就在街口。何雨柱心里一动,要是真离得近,说不定还能托老王的闺女多照看一下父亲。正说着,检票员就开始喊人检票了,两人赶紧提着东西排队。
火车晃晃悠悠地开动了,何雨柱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心里既充满期待又有些忐忑。他已经三年没见过何大清了,上次通电话还是去年春节,父亲在电话里只说生意还行,让他不用惦记。可他心里始终放心不下,父亲有老寒腿的毛病,一到冬天就疼得厉害,他一个人在外面,连个端水递药的人都没有。
柱子,想啥呢?老王推了推他,是不是担心你爸啊?我跟你说,老一辈人身体硬朗着呢,我家那老伴,都七十多了还能下地干活呢。
也不是担心,就是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他变化大不大。何雨柱叹了口气,我爸那人,性子倔得很,就算有啥不舒服也不肯跟人说。
男人都这样,我年轻的时候也跟我闺女报喜不报忧。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到了地方先好好吃顿热乎饭,有啥事儿慢慢说,急不来。
四个钟头的路程很快就过去了,何雨柱跟着老王下了火车,两人在车站门口分了手,约定回来的时候再碰面。何雨柱背着包裹往南营子大街走去,刚到街口,就看见一家挂着何记小馆招牌的铺子,门口摆着两张桌子,几个客人正坐在那儿吃饭。
他放慢脚步走了过去,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围着围裙正在端菜,后背比以前更驼了,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这人正是何大清。
爸。何雨柱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
何大清手里的盘子猛地晃了一下,抬头看见是他,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赶紧把盘子往桌上一放,快步走了过来:柱子?你咋来了?咋不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啊?
想给您个惊喜啊。何雨柱把包裹放下来,仔细打量着父亲,爸,您的头发咋白了这么多啊?
何大清抹了把脸,拉着他往店里走:人老了呗,头发自然就白了。快进屋坐。小张,给我儿子倒杯热水来。
店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赶紧倒了杯热水过来,笑着说道:叔,这就是您常念叨的柱子哥吧?果然一表人才。
这是我雇的伙计小张,从老家过来的,人挺勤快的。何大清介绍道,小张,这是我儿子何雨柱,在京城大食堂当大厨呢。
小张赶紧搬过凳子:柱子哥坐。叔天天跟我念叨您,说您做的菜比他做得好吃多了。
何雨柱坐下喝了口热水,环顾着店里的陈设,心里泛起一阵酸楚。铺子不大,也就十几平米,墙皮都有些脱落了,墙角堆着几袋面粉,看样子生意也就一般般。
爸,您这铺子生意咋样啊?何雨柱问道。
何大清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口有人喊道:老何,给我来碗炸酱面,多放点儿菜码!
来咯!何大清连忙应着,转身就进了后厨。何雨柱也跟着走了进去,就看见狭小的后厨里,灶台擦得一尘不染,调料也摆得整整齐齐。何大清正熟练地切着面,动作比刚才端菜时利索多了。
爸,我来帮您。何雨柱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不用不用,你坐着歇会儿。何大清赶紧拦住他,你坐了一路车,肯定累坏了。小张,把那盘酱肘子给客人端过去。
何雨柱只好退到一边,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等客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小张也下班了,父子俩这才坐下来好好聊聊。何雨柱把带来的干货拿了出来:爸,这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干货,有木耳、香菇,还有些笋干,您平时炖菜的时候放点儿,味道能好不少。
何大清看着袋子里的干货,眼睛有些湿润:你这孩子,花这钱干啥?京城的东西多贵啊,你自己省着点花。
不是买的,是朋友送的。何雨柱撒了个小谎,爸,我看您这铺子生意也一般,咋不多雇个人呢?您这身体哪里扛得住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酒:雇人得花钱啊,这铺子租金就不便宜,除去成本,也剩不下几个钱。小张还是我远房侄子,我给的工钱少,不然我也雇不起啊。
那您咋不跟我说啊?我每个月给您寄的钱不够用吗?何雨柱皱起了眉头。他每个月都会给父亲寄二十块钱,按理说足够花了。
够花够花,我都攒着呢。何大清赶紧摆了摆手,我这不是想着给你攒点钱娶媳妇嘛,你都三十了,再不结婚可就晚了。
一提到娶媳妇的事,何雨柱就有些不好意思:爸,这事儿急不来。对了,您那老寒腿咋样了?到了冬天还疼不疼啊?
何大清眼神闪烁了一下:好多了,我天天用热水泡脚,不咋疼了。
何雨柱才不信父亲的话,他起身走进里屋,掀开床底下的箱子,果然看见里面放着一瓶没吃完的止痛片。他拿着药瓶走出来,声音有些激动:爸,您还骗我!都吃止痛片了,还说不疼!
何大清脸色有些尴尬:就偶尔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才吃一片,平时不咋吃的。
您不知道这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吗?何雨柱把药瓶放在桌上,语气坚定地说道,明天我就带您去医院看看,好好治治这老寒腿。
......
不用去医院,花钱不说还耽误生意。何大清赶紧说道,我这老毛病了,治不好的。
您不去也得去!何雨柱态度坚决,生意要是没人管,我明天就帮您看店。您要是再犟,我就把铺子盘出去,跟我回京城。
何大清知道儿子的性子,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好点点头:行,听你的,去医院看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关了铺子的门,带着何大清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关节老化,开了些外敷的药膏,嘱咐他平时注意保暖,别太劳累。何雨柱放心了,又去布店给父亲买了件厚棉袄,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老王的闺女王芳。
柱子哥?你咋在这儿?王芳惊讶地看着他,身边还跟着个年轻姑娘。
我带我爸来医院看病,这是我爸何大清。爸,这是王师傅的闺女王芳,在这儿当老师。何雨柱介绍道。
何大清赶紧打招呼:王老师,麻烦你平时多照顾我家柱子。
叔您客气了,柱子哥人挺好的。王芳笑着说,然后拉过身边的姑娘,这是我同事李慧,也是京城人。
李慧对着何雨柱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早就听王芳说她爸有个同事是京城大厨,没想到今天见到了。
何雨柱脸一红,赶紧说道:谈不上大厨,就是个做饭的。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去买些办公用品,正好路过。王芳说道,对了,柱子哥,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爸也在,咱们好好聊聊。
何雨柱看了看父亲,何大清赶紧点头:去吧去吧,跟王师傅好好聊聊。
晚上,何雨柱提着从铺子里拿的一只酱鸡去了王芳家。老王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喝酒聊天,李慧也在,几个人聊得很投机。李慧听说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当大厨,眼睛亮了起来:我哥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是锻工车间的,叫李建国,你认识吗?
认识啊,李师傅我熟,上次他还来食堂打菜,跟我要了碗高汤呢。何雨柱笑着说,没想到是你哥。
世界真小。王芳打趣道,李慧,你不是一直想找个会做饭的对象吗?柱子哥不就是现成的?
李慧脸一红,低下头搅着碗里的粥。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王师傅,您闺女跟李老师都是文化人,真厉害。
老王哈哈大笑:厉害啥,还是你们当大厨的好,走到哪儿都有口饭吃。对了,柱子,我跟你说个事,我闺女学校下个月要办教职工运动会,需要一个做饭的师傅,负责给老师们做午饭,为期一周,工钱给五十块,你有没有兴趣?
何雨柱心里一动,五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给父亲买不少药了。而且还能跟李慧多接触接触,他对这个温柔文静的姑娘挺有好感的。
我倒是有兴趣,就是不知道我爸这边何雨柱看向门口,何大清刚才说要回去看铺子,其实是故意给年轻人留空间。
我爸那边我去说,您放心。王芳赶紧说道,正好让我爸跟我叔作伴,看铺子也不孤单。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就在学校给老师们做饭。他的手艺确实好,不管是炒菜还是炖菜,都受到了老师们的一致好评。李慧每天都会来厨房帮忙,两人聊着京城的事,越聊越投机。
这天中午,何雨柱正在炒最后一道菜,李慧突然问道:柱子哥,你打算在承德待多久?
再待一周吧,厂里还得上班呢。何雨柱擦了擦汗,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做的菜挺好吃的,以后想吃就吃不到了。李慧有些失落。
何雨柱心里一暖,鼓起勇气说道:要是你不嫌弃,等我回京城了,有空我给你寄点酱肉过去。或者……你要是回京城探亲,也可以去我家吃。
李慧眼睛亮了起来:真的?那我可记住了。对了,我下个月要回京城出差,到时候去找你。
好啊,到时候我给你做红烧肉。何雨柱笑了起来,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何雨柱拿到了五十块工钱,全部塞给了何大清。何大清不肯要:你自己留着,跟李老师处对象得花钱。
爸,我有钱。何雨柱把钱塞进父亲口袋,您拿着买点好吃的,再买点治腿的药。我过两个月再来看您。
临走的时候,李慧来送他,递给她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给你织的围巾,京城冬天冷,你戴着暖和。
何雨柱接过围巾,心里热乎乎的:谢谢你,李慧。我到了京城给你写信。
火车开动,何雨柱看着站台上挥手的李慧和父亲,心里充满了希望。他掏出围巾围在脖子上,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何雨柱背着包裹走进大院,刚到门口就看见许大茂在跟秦淮茹说话。许大茂看见他,赶紧迎上来:柱子,你可回来了!你走这几天,院里出大事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出啥大事了?
秦淮茹也走过来,脸上带着愁容:柱子哥,是我家东旭,在厂里出事了。
东旭哥咋了?何雨柱心里一紧,赶紧问道。
昨天在车间干活的时候,机器出了故障,把胳膊砸伤了,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秦淮茹抹了抹眼泪,一大爷急得满嘴泡,医药费都凑不齐。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他跟贾东旭关系虽然不算特别好,但毕竟是一个大院的,而且易中海平时对他也不错。他赶紧问道:严重不严重?需要多少钱?
医生说要做手术,得要两百块呢。许大茂叹了口气,一大爷把家里积蓄都拿出来了,还差五十块。秦淮茹正跟我商量,想把家里的自行车卖了。
何雨柱摸了摸口袋,他身上还有三十块钱,是这个月的工资。他想都没想就掏了出来:我这里有三十块,先拿去用。剩下的二十块我明天去厂里借点,凑够五十块。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痛快,赶紧道谢:柱子哥,谢谢你,这钱我们以后一定还你。
谢啥,都是一个大院的。何雨柱摆摆手,东旭哥现在在哪家医院?我明天去看看他。
在积水潭医院。易中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感激,柱子,谢谢你。
一大爷,您客气了。何雨柱说道,东旭哥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出事。钱的事您别担心,我明天肯定凑齐。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许大茂在一旁说道:柱子,你可真是个好人。不像有些人,见死不救。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了一眼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家。
何雨柱没理会许大茂的挑拨,他知道二大爷那人爱占小便宜,肯定不肯借钱。他跟易中海和秦淮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背着包裹回了自己屋。
刚进屋,就听见有人敲门。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李慧的哥哥李建国。李建国手里提着个饭盒,笑着说:柱子,听说你回来了,我妈让我给你送点饺子。
建国哥,你咋知道我回来了?何雨柱赶紧让他进屋。
我刚才去大院找你,听许大茂说你回来了。李建国把饭盒放在桌上,对了,我听说贾东旭出事了?
是啊,胳膊砸伤了,正缺钱做手术呢。何雨柱叹了口气。
李建国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我这里有二十块,你拿去给贾东旭凑数。咱们都是一个厂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建国哥,这不好吧,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跟我客气啥。李建国把钱塞给他,我妹妹跟我说,你在承德的时候很照顾她。再说了,上次我妈生病,还是你给找的医生呢。这钱你必须拿着。
何雨柱心里一暖,只好收下钱:那谢谢你了建国哥,这钱我以后一定还你。
不急,等你宽裕了再说。李建国站起身,饺子你趁热吃,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对了,我妹妹让我跟你说,她下个月出差,到时候会提前给你写信。
何雨柱点点头,送李建国出门。回到屋里,他看着桌上的饺子和手里的五十块钱,心里踏实多了。他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大家互相帮衬,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把五十块钱给了易中海。易中海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握着他的手:柱子,以后你要是有啥事儿,尽管跟我说。
何雨柱笑了笑:一大爷,您别客气。我今天请假去医院看看东旭哥。
到了医院,贾东旭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还不错。看见何雨柱进来,他赶紧坐起来:柱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这手术都做不了。
东旭哥,你客气啥。何雨柱放下带来的水果,医生说你这伤得养三个月,你就安心养病,家里的事有一大爷和秦淮茹呢。
秦淮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笑着说:柱子哥,你来了。刚才医生过来了,说手术很成功,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何雨柱松了口气,对了,东旭哥,你放心,食堂那边我跟主任说了,会给你留着岗位,等你养好了伤再回去上班。
贾东旭感动得眼睛都红了:柱子,以前我总跟你拌嘴,没想到你这么够意思。
都是过去的事了,提那干啥。我得回厂里上班了,你好好养病。
从医院出来,何雨柱直接去了厂里。刚到食堂,主任就找他:柱子,刚才厂长找你,说要让你给市里来的领导做顿饭,晚上六点,你好好准备准备。
放心吧主任,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信心满满。他知道,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要是得到领导的认可,说不定能升职加薪。
晚上,何雨柱精心做了一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葱烧海参,还有几道精致的素菜。领导们吃得赞不绝口,厂长更是满面红光:何师傅,你这手艺真是绝了!比大饭店的大厨做得还好吃。
领导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何雨柱谦虚地说道。
吃完饭,厂长把他叫到办公室:柱子,我跟你说个事。市里要举办一个厨艺大赛,我想让你代表咱们厂去参加。要是能拿奖,不仅有奖金,还能给咱们厂争光。
何雨柱心里一动,厨艺大赛?这可是个好机会。他赶紧说道:厂长,我愿意去!
好!我就知道你行。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比赛在下个月中旬,你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需要啥食材,跟食堂主任说,厂里给你报销。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他想到下个月李慧要来京城,到时候正好可以让她去看自己比赛。正想着,口袋里的信纸硌了他一下,是李慧写给他的信,昨天刚收到的,说她下周三就到京城。
何雨柱加快脚步往家走,他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还要准备迎接李慧的到来。走到大院门口,就看见许大茂和二大爷在吵架,周围围了一圈人。
许大茂,你凭啥说我偷你家鸡?二大爷气得脸都红了。
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我家鸡昨天还在,今天一早就不见了,就你昨天在我家门口转悠。许大茂不依不饶。
何雨柱皱起眉头,走上前说道:别吵了,许大茂,你家鸡是不是关好了?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看见一只鸡飞到院墙上了,说不定是跑出去了。
许大茂愣了一下:真的?
我还能骗你?你赶紧去院外找找,说不定还能找着。
许大茂半信半疑地跑出去了,二大爷松了口气,对着何雨柱拱了拱手:柱子,谢谢你啊。
二大爷,您客气了。何雨柱笑了笑,都是一个大院的,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吵架。
周围的人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何雨柱回到自己屋,刚把饭菜热好,就听见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柱子哥,我给你送点腌菜过来,你就着饭吃。秦淮茹手里拿着个坛子。
谢谢你啊秦淮茹。何雨柱赶紧让她进屋,东旭哥今天怎么样了?
挺好的,医生说明天就能出院了。秦淮茹放下坛子,柱子哥,我听说你要代表厂里去参加厨艺大赛?
是啊,刚跟厂长定下来。何雨柱有些得意。
那可太好了!秦淮茹笑着说,到时候我跟一大爷他们都去给你加油。对了,柱子哥,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何雨柱心里有些纳闷,秦淮茹能有啥事儿跟他商量。
就是东旭出院以后得在家养伤,家里少了份收入,我想出去找份工作。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听说你认识食堂的主任,能不能帮我问问,食堂要不要帮厨?
何雨柱想了想,食堂确实缺个帮厨,而且秦淮茹手脚麻利,做事也勤快。他赶紧说道:行,我明天跟主任说说,应该没问题。
真的?太谢谢你了柱子哥!秦淮茹激动得差点哭了,有了这份工作,我家日子就能好过点了。
都是应该的。你别太着急,明天我一准给你回信。
秦淮茹千恩万谢地走了,何雨柱看着桌上的腌菜,心里有些感慨。以前他总觉得秦淮茹爱占小便宜,现在才知道,她也是个不容易的女人。